狂人(人物志一)(选自语文随笔)

我认为“狂人”这一名号对他来讲十分贴切,不是因为行为上的疯狂,也不是因为言论上的傲狂,没有狂妄的思维,那么,为何称他为“狂人”呢?

他总爱笑,无时无刻都在笑,一举一动都是笑,或许是天生笑面吧。但那种极具感染力的笑令人难忘,如果说语文老师的笑犹如天上的太阳那般灿烂,是慈祥而有正大光明的笑,那么他的笑就好比作浴室里的日暖灯,把裸体的自我一览无余而开怀的有似于嘲弄的那种笑。真是一种变态的笑。

他总爱画,无时无刻都在画,一举一动都是拿着笔的挥舞,或许是艺术家的天赋吧,那种极其风格的画作是抽象而扭曲的,如果说毕加索的抽象画是色块的不对称搭配,那么他的画作就好比草稿纸上涂抹而成的随心所欲和做题做到扭曲的人脸。令人不寒而栗。

他就总爱破,无时无到都在破,一举一动都是不同,或许是上帝的死对头吧。那种极其独特的思维方式打破一切常规,幼维之中又仿佛带着些什么道理,你不肯承认其正确但却无法仅驳其错误,妙也。如果说班中女帝只是偏执的纯真,那么他可以说是罪恶的本源。

我看见他吃饭很少放盘子,只有满意了才放,听说是他与食堂中间
曾出了些恩恩怨怨,那倒也罢;我看见他从不沮丧或失落,只有狂放的邪笑与可令人发笑的言论,我理解他的快乐,所以不作疑问。

于是,我们越走越近,谈论艺术与绘画,对“名家们”进行自由
的“评头论足”快哉!

他热爱生活,热爱艺术,热爱友情,热爱一切,这一种有热爱一切之宽大的狂气。

当然,它不存在,仅存在我的幻想之中,是为狂人。

愚者(人物志二)(选自语文随笔)

他是最受关注的对象,远比他身旁的“狂人”更容易受到我们的关注。那么,凭什么?

难道是长相吗?带着一幅方框黑边眼镜,头发有如鸡窝一般,倒也令人印象深到,但似乎不仅如此,时不时那令人啼笑的表情与眼神,是一般人模仿不来的。或许正因如此,其“愚”之所在也貌如其样。可是,似乎不止这些。

难道是话术吗?带着对世界一切都狂傲轻视的语气,说话有如凌晨鸡叫般欠打,这倒也令人难以忘记,但似乎不仅如此,时不时提出一些奇奇怪怪,“离经叛道”的问题来,虽说不正经,但却是我难以发现的细节;而且说话直棱如大树,不畏惧异样的眼光,大胆地将自己所想的原封不动地表达出来,尽管不注意场合,不考虑听者的感受,但也正同如此,其直而真的语言,也如“愚”一样。是故称其“愚者”,未免过早下结论,似乎还有些片面。

难道是性格吗?倒与身旁的“狂人”有几般相通之处,只不过“愚者”比“狂人”更加大胆,就从我而言,“愚者”因此被语文老师叫起来了不知多少次,美名其曰回答问题,但其字字句句中都暗藏”杀机”,叫人不寒而栗,就像那武侠小说中所描写的打斗场面,招招致命,但“愚者”也总能以柔克刚,以笑相对,语文课上江湖人称“接近于天才的男人”,但不同于“天才”的嬉皮笑脸,“愚者”的语气总是很“严肃正经”,也恰是这种反差让所有人都忍俊不禁。从而,化险为夷,让老师嚷一句“小王八侄子!”也就罢了。因此一这种“愚”的种种,得让其得名“愚者”。

古有云“大智若愚”,郑板桥有幅书法,“难得糊涂”也同样如此,“愚者”不愚,难得糊涂,但要认真做起事来,也能令人眼前一亮,比如从来不迷信老师,倒是自己一个个去查书验证,这是值得我们学习的,但若因此失了敬意与平常心,倒得不偿失,成为不了所谓真正的”愚者“。

于是,我继续观察着愚者,也体会到了许多。

当然,”愚者“也和”狂人“一样并不存在,只是内心的幻想罢了。

原文写于2020.3.21

大鸟(人物志三)(选自语文随笔)

写在前面

我恍然间发觉自己可能对写作有了一种热情。总想去写些什么,而且有无穷无尽的素材,尽管可能与考试无关,但一时间脑内满了想法——各种各样的想法。一周一篇随笔难以满足的那种想法。也头一次产生了真实的共鸣——写作是快乐的。忙而不怨,或许比较贴切吧。

正文

我称呼他为大鸟,并不是因为他长得像鸟,也不是因为他拥有大鸟,只是单纯地觉得他就是一只大鸟,活得像只大鸟,是所谓“大鹏”,但少了“大鹏”的气质,是一只只能飞四万五千里而非九万里的大鸟。

高而直的身材,在众人之间又如鹤立鸡群,也着实是鹤立鸡群,因为我到现在也无法达到那一种境界。有人说他只不过长得高罢了,脑子里没有什么好东西;有人说他是一只真真正正的大鹏,逍遥地飞游于凡夫俗子之间;也有人痛骂其“小王八侄子!”我静静地听着这些想法,心中也有了些自己的想法——没错,就是大鸟。

一只出色的大鸟,敢于嘲笑比自己大千万倍的大鹏。我坐在大鸟的后面,眼睁睁地看着他的头栽倒在桌上,很快便与凡世脱离,遨游于珠绵朗玛峰。当然,这免不了一声怒吼,于是他醒了,不久后便又
睡了。欣赏着大鸟的睡姿上课倒也不错,是一种享受,尽管大鸟是只雄鸟,但他睡觉时那盘曲的脊椎,蜷曲的脖子,与周围沉闷的一切显得恪格不入而又那么温馨,就如同在西方抽象艺术馆中偶然发现东北红绿大棉袄一样亲切。那安逸的睡姿令人不禁动容,又有谁能忍心破坏这一个场景呢?还是有的,于是又来了一声怒吼。

我有理由相信大鸟和大鹏只差了一步,大鸟的滑稽样是所有人所津津乐道的,无论是私下还是公堂,我们都毫无保留地抒发我们对大鸟的喜爱。这正是他在我们心目中拥有超高人气的体现。如果单纯只是名不服管教的野鸟,我们是不会多加注意的。同为我们都看到过大鸟认真的模样,这足以认识到大鸟并非没心没肺荒废人生的老鸟。

我乐于与大鸟交淡,能够让人轻松而愉悦的交谈又是谁拒绝的了的呢?插科打诨后的哄堂大笑,总是吸引着追求热闹与刺激的我,我观察着他,分析着他,万般手段却都毫无波澜的他,只差个要素便能扶摇而上九万里的他。实在是看不懂。

所以我停止了观察,表里如一的大鸟又该怎么去观察?

当然,大鸟并不存在,只是我一厢情愿的一个虚构理想罢了。

原文写于2020.4.2

智者(人物志四)(选自语文随笔)

文前

翻了一翻高二的随笔,被自己的一些所思所想所再次打动了,看来文章果真是真情实感的好。觉得人物志小品这个主题好久未动不免可惜,于是便加更一篇随笔,为兴而作。

正文

人很容易貌像,颧骨突出,头型小巧,这乍一看似乎是吃得太少,营养不良,看似细弱的四肢像冬月的败柳,好像一折即断,一吹就倒,这实在难说是一个健康的人应有的模样,就是这样一个人,头脑里所装得是最强大的思想,最庞伟的理论,最深刻的思考和那最敏锐的灵魂,不仅如此,每天都坚持锻炼,使得那看似瘦小的身干实则寸寸精练不多余恰到好处。这便是他-智者留与过客的第一层考验:看破表象。

我是欣赏智者的,或许是出于对学识渊博者的尊重与敬畏吧。从古罗马至现代西方哲学,到古中国至近现代中国文化思潮;从巴黎的革命之火至马列概论,到苏联的修正之辩至中国社会主义思辩,天文地理,宇宙万年,最不朽的思想最伟大的幽魂,从智者的嘴里流向我们心间。这便是智者留与伫客的第二层考验:包容万千。

人们很容易在自己的茧房里越陷越深,尤其是当周围人都有着类似的想法时,而往往这种状态所带来的安逸是可怕的,放弃思考的人是浑然不知这种危机的,我庆幸有智者一般人的存在,时刻提醒着你这自作茧房的虚伪,倒犹如是上天派下的救星一般了。有时默默地倾听,时不时再参与进哲人般的讨论,理性的思辩,与“狂人”的质疑搭配在一起,我愿称之为一天中夜宵过后的盛宴,这盛宴上不仅有智者的财富,狂人的佐料,还有痴人的梦呓,秀人的辩驳,流连其中,倒不失为一种享受,似轻音,似情语,在激烈的议论中,是明亮的一双双眼睛,在漆黑的夜里不能瞑息。这即是智者给追寻者留与的第三层考验-持之以恒的思考。

这三层考验,挑战者都苦不堪言,但突破后的释然,让他们懂得了观察,懂得了包容,懂得了夜的曼妙,黑的思考,化为夜的使徒,去避免光的侵扰,成为最敏感的探索者。智者的尖锐,会使人初感不适,他的论证也会使人初听反感,但唯有真理的探讨,是最需听取八方海论,并忍受内心的抗拒,跳出自己的舒适圈。

于是,智者的存在,便必要而可贵了起来,在茫茫人海看不见他,因为他终是不属于人海的,而是云端之上,穹苍之下。

当然,这亦是我脑肉的幻象罢了。

原文写于2021.10.31

乐痴(人物志五)

小感悟

当一个人能够欣然地接受他曾所厌恶的人或事,当一个人不会以己之心度世人之意时,我想这一般对曾所恶的那“丑”的包容,是比所爱的那“美”的喜爱,是一种更真诚,更成熟的爱,爱其不完美,爱其不美。这当然不是对无可奈何之事的妥协,而是自愿而生的,当写人物志时,我觉得这一种情感是万分重要的。

正文

乐痴其人,才华横溢,但一开始我并不是认为他能有什么会令我感动的地方的,亦或许是出于对优秀的人的嫉妒吧,我更愿意阴阳怪气地称之为“情圣”例与他的名字有了关联。

人们往往会对身边那最有才艺的人视而不见,或是司空见惯,但一旦处于陌生环境,又无不标榜自己与其关系怎么怎么样,以至于其人真实是何如,也只化为口上的谈资罢。

乐痴是好像是天生的乐天派,有着丰富的情感经历,敢爱敢恨,敢歌敢泣,也确实,当失意低落时,会自由放歌,夜不归宿,哪怕是为情或为那众人看来本应是无所谓之事;当心情舒畅时,更是自由潇洒,浴室一进,花洒一开,便热闹起来了,甚至有些时候我在想,或许乐痴是在唱给星星听吧,那唯忠的听众。因而我很容易把这样的人打上躁动冒进不成熟的标签,也会在自己的心间去排斥这样的人,毕竟那不是自己的光彩,照耀着只觉得刺眼,我更宁愿去沐浴在星空之下,去点点浸浸那微光。但是人不是夜间动物,这种照耀,当包容以待时,也便如日光浴一般了。

我认为他是阳光而率真的,当以一种孩子般的视角去面对,又以“情圣”般手法以应对,最后留下青春赞歌般的浪漫以收尾时,也便会认为其不免看似造作了,然而这以已度人的观念恰恰将其优点一并忽略了,我想那是一般人难有的一种“情感观”,即“舍得与放下”。

在与乐痴居住在同一屋檐下的日子里,我观察着狂人,智者,也有对妖人与天才的评判,唯独乐痴是我认为不必是刻意研究的,是表里如一的,至少在我看来。有些时候也会听见他对某些事物的两面评价,但那并不会给人以一种口是心非的虚伪,而是种不言自明的大胆表达。

乐痴,是音乐的痴从,也是快乐的信徒,有着如快乐王子一般的对平凡之物本能的爱。或许有人对其哧之以鼻,认为其思想浅薄,观念难登夜宴大堂,不能理解思辨的快乐,也不会去接受那现实的,不美好的,下贱的残酷,只是一个表面理想主义者罢。但毕竟不能将生命中墨满苦涩的现实,应当奏之以歌,哪怕只是表面,也应是给人一种理想般的舒适,当处于这么一种努力向上的乐观之中,人也便自然充满着光芒了,不是理性的微微星光,而是感动的万丈光芒。

我为乐痴而感动了,在这么一种感动的氛围下,又有什么不能放歌的呢,于是我放歌,害,拉倒吧,还是不得不承认我不是个唱歌的料。唱了几句,也同难听而闭嘴了。

我看着乐痴放声歌唱,这光芒更炙热了,皮肤都开始烧焦,但感动不止。

当然,当从妄想中逃离出来时,乐痴其人也销声匿迹了,取而代之的是没有星星的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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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写于2021.11.11

疯子(人物志六)

文前小侃

不知不觉间离高考便不足两百天了,在单纯的日子里时光倒不紧不慢,只是令我们焦头烂额罢,大概预估一下,随笔的剩余篇数也只有不到三十篇了,甚至会更少于二十篇,而每一篇随笔,也唯有真情实感才能挽住那点滴瞬间,从人物谈到读后感,从个人心态记录到自我感动的鸡汤,或许是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小感小悟,随笔本毫无疑问成了一个远离烦恼的避风港,一周不动笔便浑身觉得难受。按理来讲写随笔的最初目的应当是提高作文水准,所以写考场作文应当是最合适的,但想来想去,总觉得这样子做少了一些什么,也便从来没有随笔本上写过什么作文,或许往后会写吧,但这一篇也依旧随心所欲一下吧,毕竟避风港里也是应当放松用的。

疯子

他是个疯子,彻彻底底的疯子,连智者的光辉都无法照进其内心的疯子。但这么个疯子,却不同于失智的疯狂,亦不同于无知的疯狂,而是一种值得品味的一种痴狂。

他是个体积大的人,做事风风火火,常看见他在操场上跑步,在宿舍里健身,倒令我觉得无地自容起来,同样的体质却是不同的态度。自然卷的头发,充满学生气息的黑框眼镜,上身裸露,下身只有显得紧缩的肉裤,肆无忌惮地在宿舍间穿梭。面对阳台,哪怕是再寒冷的天,也不畏惧众人的视线,将最自然又厚始的模样展现于人间,吁!又只有疯子能做出这样子的行为了,又或许是对生物之美有着独特见解的人吧。

有人说他装疯卖傻,不然怎么有如此亮丽的成绩,只是不愿于众人之前显露罢了。智者亦做出这样的尝试,想让他不显得疯癫,但基本上都自找没趣,气得不再想去和疯子有什么交谈了——他居然令智者无可奈何了,我们纷纷这样议论,他依旧疯狂。不同于同寝的狂人的某方面“狂”,亦不同于乐痴的某方面“痴”,疯子对基本所有事都是疯狂以待之的,以至于让人觉得无可救药了,他对于智者是顽固反智的,对于愚者又是相互克制的,坐在鸡窝头愚者旁边,在课上时不时传来一些令人哭笑不得的趣闻,也可以说是这个小社会中的又一快乐源泉了。

他当然是有趣的,尽管有时无法正常的交谈,也正因为如此,有着和“大鸟”一样的品质,对学习专注而认真,对生活则有如玩笑一般,充当着一个行走的生活调味剂。不可理喻的行为背后我想也是一种生活态度吧,又或许是缓解压力的一种方式?我无从得知,但这一种疯狂的热情却又着实感染着周围的每一个人,令人不得
不感到疑惑,这一种疯癫,究竟是刻意为之,还是本性使然?在思考不出什么结果后也只会然一笑了,因为这当然是于人无害的快乐罢。

他也可以说是十分放荡的,不仅于醒着的他,睡着的他亦然,沉重的呼吸声伴着稳重的呼噜,处处显示出不羁的性格,在疯狂中体悟世界,在热情中感受人生,这与乐痴在某些方面又很相似,又更加特别。

我至今也不知疯子所为是出于情感或理性,但身处疯子边,一定会使人心情舒畅的,听他无所谓的大笑与狂言,也挺有意思的。

当然,在想象中,他的存在是那般受人关注,在现实中,也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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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写于2021.12.5

达不达老师(人物志七)

文前小侃

想起也该写一写随笔了,一看上一次写随笔竟然还是在去年年末的月中旬,感觉时间过得好长好长,长到,只是一翻一页。

最近读了不少书,感悟也有很多,想写到随笔上,但我想想后还是作罢了,不想在轻松的随笔本上留下冗长的文字,这还是充满着生活中的嬉嬉闹闹的。新年的第一篇,祝自己一切顺利。

达不达老师

达不达老师其人,是教师界的一朵烂漫的花。他笑起可可爱爱,脸上的皮肤仿佛在舞蹈一般,想一想,就如同电磁感应里那偏转的电子一样,在嘴角,眼角,脸颊处四散开来。是令人轻松而感染极深的笑。Copy老师和他是高三多年的搭挡,却不厌其烦他那成天大大咧咧哈哈呵呵的顽童性格“老大不小的人了,跟外星人一样。“

我想他是最亲近学生的老师,讲完一段知识点后,会一个挨着一个地询问“听懂了没有。”无论听没听懂,羞涩的学生也会点头笑笑,平日里最放荡不羁的浪子在他的课上也销声匿迹了。因为这个老师绝不同于高一高二我们的物理老师松松,他实在是太难得了,哪怕是精神不振昏昏欲睡,也一定要把他的课听下去。

他说话像打水枪,喷出来的不是一珠一珠的水弹,而是一段又一段水柱,把文字像用湿毛巾擦干粉笔一样联结在一片并脱口而出,习惯了过后也就像做英语完形填空一样了。他会在课上教我们打武术,教我们放松,教我们国际形势,却俨然不是高高在上的说教,而是像是我们同学一样地聊天。在月复一月,年复一年的昏天暗地中,还不达老师的鼓励与玩笑像是永夜里的篝火一般珍贵了。

达不达老师像一个永不长大的小孩,那次,在电梯里,他与教语文的东老师相遇了,达不达老师叫了东老师名字打招呼。东老师是一名对语言文字极讲究的学究型老师,自然容不下自己的名字被别人喊错,便纠正起达不达老师的字音,那字该读“‘xīng’,不是‘xìng!’”可以想见达不达老师一脸的委屈和抱歉,自那以后,达不达老师每每见到东老师,都小心翼翼的。后来,达不达老师又与东老师“狭路相逢”了,达不达老师憋了一口气,以极认真地语气把名字一字一字清晰地吐出来,看到东老师点了头,他便像孩子得到父母的糖一样开怀地笑了。

他的课永远是充满了内容的,从磁场电场,到世界工厂,再到官场名利场,当然,谈得都是恰到好处的。每每课前的小测,每每周终核分买零食,每每考后的分析,他都会和我们打趣,至于其名“达不还”,也是在跟我们鼓励打气中产生的。“你们看那上一届状元叫什么达不达的,其实也没有多强。”然后达不达”就成为了一个他的标志,就和他的笑一样。

在高三的老师中,他亦是独特的,在校庆的合照里,他手握一朵束小花,露出本真开朗的笑,与周围那一群老态龙钟的物理老师一下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像是一只小鸭被一群老鸭簇拥起来一样,连站在最前面的校长也被占尽了风头。

达不达老师并不年轻了,却始终年轻,意气风发笑得天真烂漫。上课风趣又严谨,我想哪怕是十年二十年五十年后,他的笑也依旧恍如昨日。

最后修改:2023 年 03 月 16 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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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到此结束
本文作者: 文章标题:高中人物志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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